中国UFO三大事件被曝光吓死人
1994年12月1日凌晨3时许,贵阳市北郊18公里处的都溪林场附近的职工居民被犹如从空而至的火车开动时轰隆隆的响声惊醒,风速很急,并有发出红色和绿色强光的不明物体呼啸而过,当时据值夜班巡逻的保卫人员说看到低空中有两个移动着的火球。
几分钟后都溪林场马家塘林区方圆400多亩的松树林被成片成片地拦腰截断,在一条断续长约3公里、宽150米至300米的带状四片区域里只留下1.5米至4米高的树桩,并且折断的树干与树冠大多都向西倾倒,长两公里的四个林区的一人高的粗大树干整整齐齐地排列在林场上。
有的断树之间又有多棵安然无恙,个别几棵被连根拔起,还有周围的一些小树有被擦伤的痕迹。
这些被折断的树木直径大多为20—30厘米,高度都在20米左右。和都溪林场相距5公里的都拉营贵州铁道部车辆厂也同时遭到严重破坏,车辆厂区棚顶的玻璃钢瓦被吸走,厂区砖砌围墙被推倒,地磅房的钢管柱被切断或压弯。重50吨重的火车车厢位移了20余米远,其地势并不是下坡,而是略微有些上坡趋势。除了在车辆厂夜间执行巡逻任务的厂区保卫人员被风卷起数米空中移动20多米落下并无任何损伤外,没有任何的人畜伤亡,高压输电线、电话电缆线等均完好无损。
都溪林场事件引起科学界的高度重视,中国科学院等单位的专家学者专程赴现场考察。“我们(中国UFO研究会)将之视作UFO现象来研究。”孙式立教授说道。中国UFO研究会详细观察了林木折断的方位及断茬情况,并利用了现代化的先进仪器如卫星定位仪测定了被毁的具体位置及面积。对于贵州车辆厂被破坏的重点地方及物件进行了时频、弱刺及γ射线的测试,对都溪林场实地进行监测分析。“先排除人为的假设,想象一下,几分钟的时间内人为是不能将大面积的松木截断和对厂房进行严重的破坏,同时将火车移位的。”孙式立教授说。
当时有一部分人认为是龙卷风造成的。但孙式立解释说,龙卷风是冷暖空气交汇,温差急剧变化而形成的气柱,中间呈负压,吸力特强。如果是龙卷风,由于吸力强将会有70%的树木(常规来讲)被连根拔起,但并未有这种现象出现,所以龙卷风的推测也是没有根据的。“用 U FO的现象来研究都溪林场事件有一定的科学意义,因为UFO现象并不是只作为孤立的现象而单独存在的。”孙式立教授说。什么原因,我有我猜想>>>
都溪林场事件发生前后均有现身,是巧合还是存在必然的联系,整个事件扑朔迷离。
在都溪林场事件发生前后曾有旁证证明见到过有不明飞行物的出现。 在1995年的2月9日,贵阳机场的中心雷达上发现有不明物体的移动,随后在从广州飞往贵阳的中原航空公司波音737第2946航班万米高空飞行途中,有一不明飞行物追随,由梭形变成圆形,由黄色变为红色,距飞机的距离约有一公里左右,最后在贵阳东北70公里处消失。 据当时的气象分析,这并不属于天气现象,经证明当时这架飞机周围有其他的飞机,而且也不属于军用。与此同时,海外传来信息,意大利也发现不明飞行物体。这些事件的发生和都溪林场发生的事件是否有联系,都有待于今后的研究。
除了都溪林场事件之外,在中国还有许多其他值得科学家和公众关注的事件,河北肥乡事件就是其中之一。 事件二:河北飞人 神秘人背负梦中村民飞行
1977年7月—9月,在河北省肥乡县发生了震惊冀南大地的,该县北高乡北高村21岁的村民黄延秋,先后三次在夜晚神秘失踪。第一次黄延秋晚上八九点在家中睡觉,午夜1时左右,不知何故却出现在约1000公里外的南京一大商店门前,又被两神秘交警买票送上开往上海的火车……第二次是晚上9时余,本来睡在院子里床上的黄延秋,半夜一觉醒来,却出现在约1200公里外的上海火车站广场,又是两个穿着军装的神秘人物先后指点他乘船、乘车,最后送他进入一个有他邻村乡亲亲戚在其中做军官的军营中……第三次则最神奇,仍是在夜晚,黄延秋刚出生产队长家门,就眩晕倒地,失去知觉。
午夜醒来时,出现在兰州一旅馆中,两位自称是山东高登民、高延津的二十几岁的青年人,自称是黄延秋三次失踪事件的安排者,在第三次,高登民、高延津用9天时间,不借助任何飞行器械,先后背负黄延秋从兰州飞往北京,从北京飞往天津,天津飞往哈尔滨,哈尔滨飞往长春,长春飞往沈阳,沈阳飞往福州,从福州飞往南京,南京飞往西安,西安飞往兰州,总是在白天休息,夜晚飞行,在终点站兰州将黄延秋以未知的方式送回了河北肥乡县北高村的家中。黄延秋的三次神秘失踪及他自述被两位神秘人物背负以高于当时列车20—40倍速度飞往9个省城及直辖市的事件,轰动当地,当年底由肥乡县公安局、宣传部、武装部联合写了一个报告,上报了邯郸地委……上海原部队领导吕庆堂的调查报告 时间:1992年11月19日下午13-14时、1995年5月17日下午16-17时 地点:上海市浦东东昌路东园一村138号408室吕庆堂家 调查人:林起(中国农业工程研究设计院高工)
被调查人:吕庆堂,原上海浦东高炮三师后勤部部长,已离休 记录:(吕庆堂说)我只见过黄延秋一次,是黄第一次来高炮师部队军营的时候,在我家住了一个晚上,我和他谈过话,觉得黄是个非常憨厚的农民,问他话时,他才回答几句。黄第一次来我家的经过是:我用部队小车,派了后勤部副部长芦俊喜和从家乡来的黄的表哥黄延明和远亲钱郝的一起去上海市蒙自路收容站领出黄的。接到我家后。给他吃了一斤挂面。第二天,就派芦俊喜副部长和干事王惠恩送黄等乘火车回老家的。
黄第二次来我家是他自己一人找到我家的。当时我在南京开会,是我老伴和儿子吕海山接待的,儿子给他煮了一斤挂面,全吃了,吃了就呼呼睡了。我老伴找后勤部副部长芦俊喜打电话到南京向我请示,我电话中决定派车送黄上火车,叫芦俊喜和我儿子在第二天给黄买火车票和点心后送黄上火车,我还叫副部长训黄一顿。第二天派了车,由儿子海山送黄到火车上,给他买了吃的,还给他零用钱,直看到火车开后才回家。
对黄延秋第二次来我家一事我很奇怪。第一次来,是用部队小车把他接到我家的,而第二次来是黄延秋穿过上海市到浦东这么远的路来的(从上海原北站到部队营地,坐车、坐船要一个半小时)。他不知道路和我家地址,他是怎么找到我家的?不知道!而部队门卫和传达室都不知道黄进来,他不经过门卫和传达室是怎么进来的?黄从家乡来上海一天多就到达,太快了。我不理解黄延秋两次来我家的原因,都是有人问他,他才说话回答,不和其他人谈话。
吕庆堂的疑问 第一次是用吉普车把黄延秋从上海收容所接到我们部队的,黄根本无法知道行车路线。第二次他自己来,要从上海火车站(北站)坐65路公共汽车到外滩,摆渡过江,再乘81路公共汽车到高桥,再换乘到高行的公共汽车到陆家堰下车,才能找到我部队,他是不可能知道路线的。
后来,我和吕庆堂回老家,听吕庆堂妹妹讲,黄延秋第二次回去后,又走出去九天,到各地去了,他的养母也不找他了。
补充:吕在部队住家的房子是坐北朝南的,进部队的大门门岗只一道。
吕庆堂和他老伴同意,写如上报导。
先后有邯郸地委书记、肥乡县委宣传部等领导同志出面证明了该事件的真实性,中国 UFO研究会常务理事林起同志和上海UFO研究会章云华同志又在上海调查,写出了证明材料,这确实是一次震惊中外的神秘失踪案,本着为科学为历史负责的精神,我们这次把这些材料汇编在一起征得当事人的同意,完全用真名字真地点,作为一部历史性记录留给后世。这一谜团,相信在UFO研究界和科学界的不断追求探索中,终能揭开神秘的面纱。 事件三:“第三类接触”
东北工人“触电” 疑似
与都溪林场事件相比,凤凰山林场事件侧重关注的是,与UFO的“第三类接触”。
北京UFO研究会理事长孙式立教授说,所谓“第三类接触”,是指与 U FO较近距离接触,对人的生理或心理造成一定的影响,比如灼烧伤,出现不正常的反应等。谈及凤凰山林场事件,不得不提及事件“当事人”、凤凰山林场职工孟照国。
1994年5月末,在黑龙江五常县境内凤凰山林场,据当地山民反映,在凤凰山南坡停留着一个不明物体,有人还看见这一不明物体在附近飞行。
1994年6月6日,孟照国第一次接触到不明物体,当天他和一名亲属爬上山坡想对不明物体“探察个究竟”时,一系列奇怪的现象发生了。在距不明物体100多米左右时,孟照国看见它是巨大的、白色的、具有蝌蚪状的物体,长约150米。当他们准备靠近时,“巨型蝌蚪”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此时,孟照国觉得身上出现了不适反应,腰带上有金属扣的地方和经常拿镰刀的手臂手腕开始发麻,不明物体的尖叫声使得二人无法接近。
第二次接触“不明物体”,孟照国出现了异常反应。
孟照国从山上回来后马上向林场报告了这一奇怪经历。6月9日,工会主席等30余人前往凤凰山查看。在距离那天不明物体所在位置100米左右时,他们拿出望远镜查看,但并没有看到什么。孟照国接过望远镜,据说他把望远镜拿过来后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白色不明物体还在那里,“前面还站着一个外星人”。孟照国回忆说,那时他清楚地看见那个“人”,拿出一个像火柴盒的东西放在手心,并从其中射出一道强光打到他的眉心,他感到全身一震,接下来就什么都不太清楚了。
但周围的人依然坚持认为,当时他们什么也没看到。他们将孟照国抬到不远处的小棚里,由于他不停地抽搐,人们不得不压住他,据他后来说,看到一个眼睛很大的外星人,他害怕得大叫,但其他人好像都听不到,结果他一下子倒立起来。倒立时,在场的人都目睹了,据说,因为身高的缘故把棚顶都给弄破了。据林场医生诊断,孟照国眉心处发生瞬间深度高温灼伤。
在恢复的过程中也有离奇的事情发生
中国UFO研究会实地考察取证,分析各种因素力求得到科学的解释。“我们对他进行了跟踪调查。”孙式立教授说,“我们对许多当地人进行调查,同时也不能忽视人文因素,主要是对主述者孟照国进行调查与检测,判断其叙述的真实性。据周围人反映,孟照国为人诚实端正,所以我们考虑更多的是人文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