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齐贪色皇帝高洋半夜偷腥宠妃姐姐
北齐皇帝高洋迷恋妓女薛素梅的美貌和房中术,由皇叔高岳牵线搭桥,北齐皇帝高洋依计乔装成富家公子私宿红楼妓馆幽会妓女薛素梅。
北齐皇帝高洋进了内室,见薛素梅纤纤侧影,心下已先欢喜。轻问道:“姑娘,是那个冲撞了你!如此着恼?”薛素梅一听,声音这般甜润,心想决非老头,心中一阵狂喜,娇滴滴道:“公子且请坐,奴家只因身上不舒服,倒没人来冲撞,怠慢了公子,还请原谅才是。”薛素梅说毕,转过身来抬头望着北齐皇帝高洋,见是一年轻富家公子,更兼一身华服,风度悦人。北齐皇帝高洋见薛素梅定睛瞧他,也细细打量着薛素梅,只见薛素梅:眉如柔柳,目若点漆,香腮粉红,玉手纤纤,低眉时,不胜娇弱,抬眼处,万种风情,端的是个风骚妩媚的佳人!
薛素梅见北齐皇帝高洋直勾勾瞅她,愈发装得百般柔媚,高洋哪还能自持,当下把门关了,上前抱住道:“姐姐今儿幸得欢度春宵,实乃三生有幸,姐姐可欢喜?”北齐皇帝高洋说罢,伸手乱扯衣裙,薛素梅忙道:“公子休要性急,待奴家置上一桌佳肴,与公子饮酒助兴,挨到晚间,方可成欢。”北齐皇帝高洋淫兴勃然,哪还挨得到晚间?喘气道:“姐姐这般光景如何能挨下去,万望不要推辞。”高洋只是抱着推她到床上去,薛素梅站定了脚不肯去,说道:“公子可是只宿奴家一夜的,现在就行事,妈妈一会呼唤如何使得?”北齐皇帝高洋一头推,一头口里说道:“姐姐放心侍候,那鸨儿只要多给她钱不会寻事的,倘姐姐乐意,赎你回家,日夜承欢也不是不可以的。”薛素梅只得碍着面子,今被北齐皇帝高洋又抱又啃骨头都酥了,不由得脚下放松任高洋推去,两个相抱着跌到床上。高洋呼呼哧哧就要行事,薛素梅撒娇道:“奴家身子与你,却不知你姓甚名谁,如何说得过去?公子可是怕家中大娘知晓,瞒着出来不肯报姓名的。”
薛素梅怎问得这般详细?原来薛素梅并无别意,只想找个可心郎君,知疼知热的人。今见北齐皇帝高洋浓情蜜意,想真心交下他,也有个依托。北齐皇帝高洋却猴急,哪还有心思揣磨这个?当下也不言语搂着就颠狂上了,薛素梅当日在家交下大郎时,谙习多种房中术,偏北齐皇帝高洋又是中意的,更是尽意服侍,直把个北齐皇帝高洋弄得心满意足,也就不顾死活了。两人情意绵绵,饭也不去吃了,完事后相偎在被窝中说些贴心话打趣。薛素梅粉脸绯红,轻声道:“奴家虽落入娼馆也绝非只认得钱的,有心觅个可心郎君,做个有情有义的知己,但不知公主可有意结交?”北齐皇帝高洋见薛素梅动了真情,也是有心迎薛素梅入宫侍奉左右,当下说道:“实不相瞒,我不是什么富家公子哥,乃当今天子,只因前几日一个堂叔幸得姑娘,言及诸多好处才寻到的,朕欲迎你进宫陪伴左右,但不知姑娘意下如何?”薛素梅听说他乃真龙天子,更加欢喜异常,答道:“骇杀奴家也!何不早说来,倒自瞒着?说到入宫一事,奴家岂有拒绝之理?只是那鸨儿不是个好缠的,这却如何是好?”北齐皇帝高洋笑道:“这倒不碍事的,待天明去与鸨儿说,多给些金钱,自然放手的。”薛素梅低头寻思一会儿,说道:“皇上只消说是一般人家公子哥,因中意咱,欲赎去做个偏房,不要说入宫之事,奴家身份恐辱没皇上。”北齐皇帝高洋见薛素梅不仅貌美,也有些心机,愈发欢喜。次日清晨,只如些这般说与鸨儿听。那鸨儿虽不舍得,怎奈三千两白银十分诱人,当下便同意了。薛素梅打点行装,随北齐皇帝高洋入了皇宫。
北齐皇帝高洋自将妓女薛素梅迎入宫中,两个你欢我爱,食则同桌,寝则同床,倒也恩爱非常。纸终包不住火,北齐皇帝高洋将一来路不明的女子留宫侍寝一事流传开去,不到半月时间,朝廷上下都知晓,只是瞒着娄太后。
一日,皇后无事,进太后宫陪婆母闲话。皇后姓李名祖娥,修长俊美,贤慧通情,同高洋也没啥不合,失宠后也不拈酸吃醋,平日里尤敬重婆母娄太后,没事就过来闲聊,当作聆听教训了。两人人亲如母女,无话不谈。
娄太后问道:“皇上起居情况,不知如何,可有规律?”李皇后见太后问起,登时红了脸,答道:“太后,皇上宠幸的嫔妃不过两人三个,轮流着去,倒没生出旁的事。”娄太后点点头笑道:“我素听皇上讲你的好话,想是中意你的,这样就好。天子固然重要,可国母也举足轻重,古时多少贤明君主,后面都有个贤淑皇后。我北齐江山一半就交到你手里了,还望事事用心才是。”
李祖娥为何不肯直说?一是恐太后气坏了身体,二来也担心皇上面前不好交待,故撒了个谎。今见娄太后如此看重,内心也觉惭愧,当下整好衣饰跪倒在地。
娄太后一惊,忙上前搀扶道:“这却为何?有话慢慢讲来,不必如此。”李祖娥皇后拒不起身,泣道:“太后教训的是,臣妾没照顾好皇上,还请太后治罪才是。”娄太后忙道:“休要着急,慢慢地说,可是我那儿又做出了什么荒唐事”。
李祖娥皇后抹着泪珠说道:“这事不知缘何而起的,皇上带回个女子,日里夜里伴她欢乐,也不思朝政,也不理众妃,弄得朝廷上下议论纷纷,臣妾倒劝过两回,都被他抢白了去,说是不碍事的。”
娄太后没等听完,早气得浑身抖个不停,当下吩咐内臣,传皇上来见,口中说道:“这么大的事,何独瞒着我这耳目不聪的老婆子,任他如此胡为?皇上也是昏庸,怎能跟不三不四的浪荡女子泡在一起的?唉!”
却说北齐皇帝高洋正同薛素梅在内室饮酒听歌,忽闻娄太后传见,也没寻思别事,只当太后想见他一见,当下叫薛素梅等着,说去去就来。
高洋还未进门就呼道:“母后召见孩儿,可是想孩儿了?”娄太后贤慧是闻名的,平日里和儿子也颇亲密,只因今日生气,见高洋嬉皮涎脸不正经,没好气道:“皇上已非几岁小儿,哪得闲心耍笑?”
高洋还寻思开个玩笑,一眼瞥见皇后李祖娥立在旁边暗自垂泪,心下暗叫不妙,忙施礼道:“母后,可是孩儿有啥得罪,请母后教训。”娄太后道:“皇上自个做下的事自个知道,何必瞒着呢?岂能瞒得过的吗?”
高洋已知指薛素梅一事,却故作糊涂道:“孩儿不孝,惹母后生气,却不知母后缘何生气?望指点一二,孩儿也好明白。”娄太后见他不肯自认,怒道:“皇上寝宫留宿一无名丫头可有此事?皇上为着她,政事都不过问了。长此下去,你父兄创下的基业岂不要毁在你手中?到时有何脸面去见先人?”
高洋见母后发怒,不敢再造次,说道:“母后,那女子名唤薛素梅,却是好人家的女儿,皆因父母双亡,流落街头,见她模样周正,着实可怜,才将她带入宫中,原本要告知母后,只是想这点小事,不劳母后费心的。”
娄太后道:“皇上还有闲心上街游荡,可是哪个陪你去的?只恐她不是什么好人家女儿吧?”高洋冷汗直冒,忙撒谎道:“母后,孩儿乃一国之主哪敢上街去,这女子是皇叔高岳拾来的,孩儿喜欢她,就留在宫中,母后尽可叫皇叔来问。”
你道娄太后不在宫中享清福,倒有闲心管这等细事?原来,高欢在时,娄太后就是个贤内助。高欢碰上为难之事,都不忘向她讨教。娄太后颇有见识,如今儿子当了皇帝,本想把重担交与皇后李祖娥,怎奈她贤慧有余,魄力不足,只得再插手调教了。
当下娄太后差人叫来高岳,高岳吃惊不小,寻思了半天,猜出是为高洋那件事。高洋将薛素梅迎入宫中,他原是不知晓的,后闲言碎语传入耳中,才得知高洋已将薛娼迎在宫中享受。今见娄太后传他,想也脱不了干系,硬着头皮来了。
高岳一进门,见高洋和皇后都在,料到事情已被太后知道,当下装湖涂道:“臣下做下啥事劳太后费心过问?太后只需着人吩咐就是,臣下哪敢不听?”
娄太后问道:“高岳,那女子薛素梅是从何处来的?你要如实讲来。”高岳侧目瞅高洋,见高洋正挤眉弄眼,伸出个指头示意,高岳便心领神会,胡诌道:“太后有所不知,这都是臣下做出来的,找来送与陛下,原不关陛下事的,臣下恳请太后责罚没怨言的。”
娄太后本就是慈悲心肠,今见两个说得一般,也就气消了,说道:“哦,高岳,她果是穷人家女儿么?”高岳听太后问,心想:想是高洋胡编的,倒是适才危险,幸亏没说她是娼家女,否则岂不露馅了,且再蒙她一蒙,好搪塞过去。
高岳打定主意说道:“太后,那女子确是贫苦出身,流落街头,臣下见她可怜,将她带入宫内,女子生得招人喜爱,自个也愿服侍陛下的。”
真乃巧合,把个高洋乐得眉飞色舞。娄太后道:“我儿,既已将人家迎入宫内,怎好私藏内室,弄得没名没分的,叫她个女子如何做人?还是封她个贵嫔什么的,也好名正言顺地留在宫中。”
高洋没想到因祸得福,日后不再偷偷摸摸的了,当下谢道:“母后英明,孩儿照办就是。”
说毕先后离开,皇后李祖娥暗暗高兴,道是做了一件善事。
却说薛素梅闻得喜讯,自然庆幸。倘她从此尽力服侍皇上,倒也无事,偏是个不安分的,竟生出些胡乱想法来。
北齐皇帝高洋私藏娼妓薛素梅,伙同皇叔高岳蒙骗娄太后,娄太后信以为真,娄太后说道:“我儿,既已将人家迎入宫内,怎好私藏内室,弄得没名没分的,叫她个女子如何做人?还是封她个贵嫔什么的,也好名正言顺地留在宫中。”把个北齐皇帝高洋乐得眉飞色舞。
北齐皇帝高洋没想到因祸得福,日后不再与薛素梅偷偷摸摸的了,当下谢道:“母后英明,孩儿照办就是。”
薛素梅闻得喜讯,自然庆幸。倘薛素梅从此尽力服侍皇上,倒也无事,偏是个不安分的,竟生出些胡乱想法来。
薛素梅原是被家中赶出来的,免不了遭些羞辱。今得到皇帝宠幸,便想回去显示一番,也好捞回些面子。
这日清早,北齐皇帝高洋和薛素梅双双起床,薛素梅瞅准时机,撒娇道:“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还请皇上恩准。”
北齐皇帝高洋自得薛素梅,就不太理会别的嫔妃,对薛素梅有求必应,笑道:“爱妃有何事?但说无妨,孤应你就是。”薛素梅上得前来偎于胸前,说道:“皇上,巨妾有一老父和姐姐同住,当初只因家中贫困,无奈落入娼门。今幸得皇上看重,只是一心记挂家人,望皇上准贱妾回去探望一番,也好尽点孝心。”
北齐皇帝高洋道:“孤还当是啥大事呢,只是有老父在家,何不早说,累你思念?待孤禀告母后,陪你一同前去,爱妃看待如何?”薛素梅心花怒放,谢道:“得皇上一同去,还有什么不好的?只是家中甚是穷苦,小户人家的,恐辱没了皇上。”
北齐皇帝高洋平日浪荡惯了的,今得机会外出自然高兴,当下禀告娄太后,只说薛素梅有一房远亲在不远处,想去走动一番。娄太后还当他是尽些孝心,也不阻拦。
北齐皇帝高洋与薛素梅两人欢天喜地出得宫来,早有备好的娇子,外带4个侍卫,径直往薛素梅家行去。
却说薛素梅老父姓薛名怀礼,当个庄稼人倒也老实本分,自二女儿薛素梅闹出与邻居家大郎勾搭上的丑事后,盛怒之下将薛素梅逐出家门,日久也就忘却了。大女儿薛玉英倒是省心的,伴着老父度日,从不生事。
今日薛怀礼无事,坐在门口晒太阳,忽见一行人抬轿过来。还当是官家互相走动也就没理会,自顾自望着外边。一会,两抬轿到了跟前,却停下了。薛怀礼还当自个犯着了官,起身就要入门躲藏。
薛素梅下得轿来,看见父亲,呼道:“爹爹留步,可还认得孩儿?”薛怀礼见有人唤他,回过头来,见一美人缓缓走来。他老眼昏花,忙揉了两下。薛素梅行至跟前,抓住父亲的手道:“爹爹,才3年光景,爹就不认识孩儿了,仔细看看,孩子是二丫头素梅呀!”
薛怀礼眯起双眼,那眉目还是熟的,当初赶她出门,也是逞一时之气,如今见女儿回来,哪能不高兴,当下泣道:“丫头,当初之事实是为父的不是,但不知这几年在何处混着?怎么这般阔气?”。
薛素梅笑道:“实不相瞒,孩儿如今是贵人了,爹爹当今天子看上了孩儿,招入宫中做了贵嫔,享尽荣华富贵,只是心里记挂爹爹和姐姐,才求皇上恩准回来走动的。”
薛怀礼听了,惊得目瞪口呆。这边高洋下了轿子,过来施礼道:“想是岳父大人了,孤这厢有礼了!”薛怀礼何曾应对过这种场面,忙道:“快别如此,只怕折杀老儿了!”
薛素梅忙招呼高洋并随从进屋,薛怀礼只怕地方狭小,不干不净,忙用袖子拂去长凳上灰尘,才请高洋坐下。薛素梅环视四周,不见薛玉英姐姐,问道:“爹爹,姐姐哪里去?怎不出来相见?也好叙叙别情。”薛怀礼答道:“玉英没见过世面,想是躲在屋内,不敢出来见人。待为父唤她出来相见。”薛怀礼说罢起身进了内屋。不大会,薛玉英羞答答出来了,同薛素梅共叙别情,说到痛心处,两人抽抽嗒嗒哭了起来。
高洋早听说薛素梅有个姐姐,今儿才得相见。仔细一打量,见她生得不差薛素梅,虽是粗布衣裳,却是清丽可人,更兼羞涩,香腮飞红,愈加娇美。高洋只觉下腹胀热,动起了心思。